手機震動,是于慧打來的電話。
我收拾好心情,打車去和于慧見面。
我倆約在咖啡廳見面,于慧一坐下就和我滔滔不絕講起了那個學校有多好,不愧是南城最貴的小學。
“柔柔,柔柔?”于慧見我分神,喊了我好幾聲,“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回過神來,“沒,怎么了?”
“你不會昨晚和小奶狗一夜奮戰,沒睡夠吧?”于慧說著就想扒我衣服,看我身上有沒有草莓印。
“別鬧,我倆沒做。”我莞爾笑道,“則遠是個正人君子。”
于慧哇哇大叫,“哇塞,美人在懷,坐懷不亂,確實是個好男人,比莫凌天……”
于慧剛要說,立馬改口,“呸呸呸,不說那個死渣男,怎樣,昨晚有人跟蹤你?報警了嗎?查到是誰了嗎?”
我搖頭,“還沒呢。”
我嚇的連夜搬走了,根本沒功夫報警。
“那個地方是市中心,是有點亂,不過你現在和則遠住,我也能放心。”
于慧和我說了一會,咖啡廳的電視在播放著新聞節目,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電視機里新聞主持人在解說:“昨日下午四點整,南城某小區發現一被碎尸女子,根據現場警方調查,該女子被一男子尾隨回家,門被撬開后男子進入房間,次日清晨提著行李箱出門,將尸塊拋到南城每個區域,警方在屋子里找到了該女子的頭顱,涉事男子已被捕……”
我和于慧不約而同停下說話,看著新聞節目。
畫面都被打碼了,一片片血紅的痕跡,觸目驚心。
于慧臉色唰地白了,“好可怕!”
于慧握住我的手,“柔柔,你要是沒鎖門,那天晚上遇害的就是你了!”
我心驚肉跳,后背瞬間沁出了一片薄汗,渾身虛軟,想想都后怕。
于慧差點要哭出來,“都怪我,我不該讓你一個人住在那邊的……”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么。”
看天色不早了,于慧催促我趕緊回去,我點點頭。
于慧還要去接小玉下課,我離開咖啡廳,本想打車,看了看預估車費,六十多塊!
我現在身上加起來只有三位數的余額,肉疼。
我咬咬牙,走向公車站走去。
上次坐公車還是學生時代了,我坐錯了站,手機也關機了,輾轉了幾個站,深夜才抵達了附近的公車站,我快步朝著小區走去。
公車站距離南城壹號還有一公里,大街上靜悄悄的,只聽得到我的腳步聲。
突然,身后多了一陣腳步聲。
我心一跳,手腳冰冷,不敢回頭,加快了腳步。
前面經過一個路口,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快,我暗叫不妙,直接跑了起來。
身后的腳步聲聽到我跑起來,也跑了起來。
我驚呼:“救命——”
經過路口,悶頭撞進了一個人懷里。
“救命,救命……”我快哭出來了,緊緊抓住男人的衣服。
“柔柔。”
聞則遠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他手里還捏著一個手電筒。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緊摟著聞則遠。
聞則遠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看向身后跟蹤我的男人。
那個男人戴著口罩墨鏡,穿著帶帽的衛衣,轉身就走。
“等等。”聞則遠扶住我肩膀,朝那個男人走過去。
男人似乎意識到不對,撒腿就跑。
可他哪里跑得過人高腿長的聞則遠,沒幾步就被抓住。
男人怒喝一聲,將手里的小刀刺向聞則遠。
聞則遠抬起長腿,一記掃堂腿,直接將男人擊暈。
男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聞則遠抽出領帶,反綁住男人兩只手,皮鞋踩在男人臉上,騰出一只手拿出手機。
警察來得很快,不到五分鐘,聞則遠和警察講述了大概經過后,警察帶走了男人,不忘了感謝聞則遠。
警察走后,我才堪堪回過神來,心有余悸,驚魂未定。
“柔柔,你還好嗎。”
聞則遠牽起我一只手,仔細查看我身上有沒有傷。
我搖搖頭,緩過勁來,“我沒事。”
剛剛我目睹了全程,難以置信一向溫柔的聞則遠,居然這么厲害。
“你學過嗎?”我模仿聞則遠的打斗動作,比劃了一下。
聞則遠似乎看我模仿他好笑,勾了勾嘴角,“學過點皮毛吧。”
皎皎月光落下來,照見他溫潤如玉的一張臉,眉目如畫,仿佛古代時的貴族公司,一雙含情的桃花眼,仿佛要把我吸進去。
“手機怎么關機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聞則遠手握著我肩膀,“你要是弄丟了,我這里會很痛。”
他另一只手錘了捶左心房的位置。
我心跳加快,“我,我這不是沒事嗎,回去吧。”
我拉起聞則遠的手,往前走。
馬路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著一臺邁巴赫。
路過邁巴赫時,我下意識看了一眼車牌號,看到不是莫凌天的車,我呼出一口氣。
聞則遠像個鬧脾氣的孩子,一路上都悶不作聲。
“別生氣了,再生氣就不可愛咯。”我耐心哄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小孩似的。
聞則遠不吃這套,還是不搭理我,只是委屈低著頭。
我拿出哄橙橙的話術哄他,“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坐公車回家,迷路了還讓你擔心我,手機沒電了,我以后保證不會失聯了,就這一次,好嗎?”
聞則遠抬眸,“為什么要坐公車?”
我被他問得猝不及防,心底想,當然是為了省錢呀!
為了捍衛我小小的自尊心,我哄他道:“我好久沒坐了,回憶一下以前大學坐公車的感覺。”
“柔柔,就算你騙我,我也愿意相信。”
聞則遠拉住我的手,我坐在他腿上,沒想到這小男孩還有這么霸道的一面。
“我去洗澡啦。”我起身走去浴室,等我出來時,看到聞則遠拿著我手機站在客廳,一動不動。
“有人給我打電話么?”我快步走過去。
聞則遠將手機遞給我,“信用卡公司打來的。”
我心一沉,還是被聞則遠知道了。
聞則遠沒說話,只是進了臥室,我有些尷尬站在原地,腳趾扣地,有點丟人,我這么窘迫的一面都被他看到了。
我連夜搬出去的心都有了。
我腳下動了動,聞則遠從臥室出來,他手里拿著一個路易斯威登的錢夾,上面是復古的花紋,上次于慧跟我說過,這是路易斯威登高級客戶的專供款,男士錢夾,vic專屬。
“這里面都是我的資產,我的銀行卡,信用卡,你全都拿去花,我的卡,你隨便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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