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恍沒想到曹翊推論都能退路出來。
他把那個弓箭手伏擊的具體位置說了出來。
司馬灝聽后,道:“按照趙將軍所說,那個弓箭手伏擊主帥的地點如此遠,即便對方用的是弩!”
“可一般軍中弩配備的弩射程也沒這么遠,這種弩多半是特制怒,這會不會跟鬼谷門有關!
“鬼谷門?”眾人皆是疑惑看向司馬灝:“軍師,為何我們從未聽過這個什么鬼谷門!”
也難怪眾人會這樣,因為現在各諸侯國的軍中雖然大規模配備的都是弓箭,畢竟弓箭射速更快,也更容易攜帶。
就算想要大量制造取材也更為容易。
可弩的射擊速度雖然更慢,每次拉動弩箭要比拉動弓箭更加浪費數倍的時間。
然而弩也有優勢,那就是射擊更為精準,射程更遠,威力更強。
因此雖然弩箭比弓箭更重,在這個交通落后的年代攜帶運送也遠不如弓箭方便。
可在各諸侯國的軍中依然有少量配備弩箭的。
只是這些弩箭的射程根本達不到周遷射擊曹翊的距離。
周遷用的弩射程遠超了現在各諸侯國所用的弩箭的射程。
可以說在曹翊發明的神臂連弩還沒問世大規模配備時,周遷用來襲擊曹翊的弩箭射程是目前為止他們見到最遠的。
所以聽司馬灝說襲擊曹翊的人是來自這個什么他們連聽都沒聽說過的鬼谷門,他們才會這么詫異。
“鬼谷門世人知之甚少!”司馬灝道:“就連在下也是偶然得知,聽說鬼谷門能人輩出。”
“在下曾經在典籍中見到大楚王朝的建立就與鬼谷門有關!”
“或者說大楚王朝的開國者乃是鬼谷門的人,他得到天下之后,深知鬼谷門的可怕!”
“怕鬼谷門會威脅他跟今后子孫后代的統制,他對鬼谷門進行了大規模的圍剿,從此鬼谷門銷聲匿跡,轉為了地下!”
“因此除了大楚王朝一些位高權重的人,還有跟鬼谷門有過接觸的人之外,現在的世人基本就不知道他們存在了!”
“這個射傷主帥的人所用之弩射程遠超各諸侯國的弩,這讓在下才一時間想到了他們鬼谷門!”
“那意思是鬼谷門的人現在幫張考了!”劉青道:“張考現在不是跟大楚王朝在一起嗎?
“既然大楚王朝的人當初屠殺鬼谷門,如今鬼谷門又怎么會幫他們?”
“是啊,這確實讓人難以理解!”眾人都點頭,在這一點上大家確實想不通。
司馬灝也只能表示:“這個在下也未知,或許是在下猜錯了,這個射傷主帥的人并非鬼谷門的人,又或者他曾經是鬼谷門的人,現在叛變鬼谷門了,再或者鬼谷門現在已經跟大楚王朝的楚尚王和解了,這也尚未可知!”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周遷欠了張合的人情,因此周遷才償還人情而已,只是司馬灝他們卻不知道。
“先別管了!”曹翊并不想逃離這個射上他,甚至差點要了他命的人。
既然對方逃了,那就只能看以后能不能抓到對方了。
如今他最想的還是殲滅張考,他下令:“讓大軍停止休整,大軍即刻繼續向寧水郡的郡城原城進發!”
“可主帥您的身體!”眾人都擔心,曹翊雖然沒有性命之憂,然而也傷得不輕啊。
曹翊此時根本就無法趕路。
“本帥的傷不礙事,本帥坐在馬車上養傷一樣可以隨軍出發!”
“主帥,不妥!”大家依然反對:“前去的官道雖然比雞鳴山之前的那一段好走了不少,可依然崎嶇難行!”
“您隨大軍出發,即便您就是在馬車上養傷,可路途顛簸,到時把您傷勢裂開了,豈不是更加嚴重!”
“主帥,要不這樣,您安心養傷由一部分將士慢慢護送而來,我們大部隊先去追擊張考大軍,力爭在他還沒渡過岔江之前將他殲滅!”司馬灝道。
因為他看出了曹翊心中的意圖。
“好,就交由軍師跟諸位了!”曹翊也沒再堅持,如果他隨著大軍一同前往。
因為怕他的傷勢加重,大軍的行進速度一定很慢,所以讓大軍先行,他在后面慢慢養傷反而更好。
為了他的安全,劉青帶著三路軍留下與他一起。
趙恍跟陸浦則分別率領一二路軍還有司馬灝一同出發了。
現在張考只剩下兩萬大軍不對,一路軍五萬,二路軍五萬,足足十萬大軍追擊張考綽綽有余了。
不過司馬灝他們率領著十萬大軍順勢推進到寧水郡的郡城原城,他們都未再受到張考大軍的阻擊。
原來張考在得知周遷也射殺曹翊失敗,曹翊雖然受傷,卻沒有致命,曹翊手底下的大軍也沒有因此大亂,張考直接就渡過岔江到對岸去了。
因此看著原城熙熙攘攘的防衛,只有一些被張考放棄的老弱殘兵。
趙恍立即道:“軍師,此次前來主帥讓我跟陸浦全聽你的,如今看這情況張考那賊已經膽小如鼠的渡過岔江逃了,不如我們一鼓作氣攻下這沒什么防守的原城,然后也立即渡過岔江!”
“趙將軍,我們現在只怕渡不了岔江?”司馬灝搖頭道:
“我們來之前,在主帥面前曾夸下海口,說在張考渡過岔江之前將其殲滅,結果其居然逃得如此之快,我們這是有負主帥重托啊!”
“既然這樣,我們才應該立即渡過岔江追擊張考!”
“爭取在主帥到來之前把張考殲滅!”趙恍道。
“張將軍,如本軍師所料不差,你現在帶領將士前往江邊渡頭看看可否還有船只給我們渡江!”
“別說張考身邊有柏星淵跟張合兩人,柏星淵跟張合兩人會向張考諫言將船只銷毀!”
“哪怕柏星淵跟張合沒有諫言,張考再傻也知道他們渡完江后把船只銷毀了,才能更大限度的阻擊我們,拖延時間,給他們爭取乾國大軍的到來!”
“啊,那意思是我們想要渡江,還得自己造船?”趙恍憤怒。
可又帶著僥幸立即帶人前往了江邊的幾個渡頭,結果無一例外的一只船只都沒有,已經全部被毀掉。
別說原城附近,就是方圓百里的船只,一只都沒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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